断了电话。
看着手机已经暗下去的屏幕，程灵素眼眸微闪，带着一抹狠厉，却转瞬即逝。
另一边的关弥生也已经回到了公司，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，精致的小脸儿上带着一抹讽刺的笑。
似乎这里并不适合她。
想着，关弥生缓缓的起了身，直接收拾好东西，朝着门外走去，刚推开眼前的门，直接撞上了迎面过来的程灵素。
撞上对方的视线，关弥生微微一愣，随后立刻敛去了眼底的神色，朝着眼前的人微微一笑，礼貌打了声招呼：“程助理。”
“嗯。”程灵素轻点了一下头，看着眼前一脸悲伤的关弥生眼底带上了一抹诧异，但还是将这情绪很好的掩藏在了眼底，“工作上发生什么了么？”
听着程灵素的话，关弥生脸色一僵，瞬间想到了自己刚才搞砸的合约，眼中带上了一抹自责：“没什么。”
程灵素看着眼前关弥生的反应，脑海中也飞快的运转了起来。
按照刚才楚晓晓传回来的话来说，关弥生此时不应该是这种悲伤自责的样子才对。
明明不是顾行霈及时出现救了她么？
压住心中的情绪，程灵素朝着眼前的关弥生微微放缓了些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