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说话的是一个女孩儿，年纪看起来并不大，稚嫩的小脸儿上还带着一抹害怕和微缩，但她看了看眼前的人，最终还是攥着拳头，朝着眼前的人颤抖着开口：“我，我都看见了！是关弥生把程助理推下去，然后在我们赶过来的时候才跟着跳下去的！”
女孩儿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坚定，再加上女孩儿微缩的视线，反倒是让她的话多了几分可信度。
也让周围的人，总算是将视线转到了一旁的程灵素身上。
此时的程灵素已经坐起了身，但是因为身上衣服的缘故，只是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，想要尽量的遮掩住身上的肌肤。
但那张清冷的小脸儿上，却依旧平静的过分，只是微微的咬着下唇，敛着眼眸，虽然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，却依旧让人看着心疼。
程灵素的样子也让周围的不少人跟着心疼了起来，也有人直接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搭在了程灵素的身上。
感受到了肩膀上的重量，程灵素身体微微一僵，随后抬起了头，脸上虽然依旧带着冰冷，但眼眸中却已经带上了淡淡的慌张，配上那张冻的惨白的脸，一瞬间只叫人心疼的不得了，也让不少人心中的天平不自觉的朝着她倾斜了过去。
渐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