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百姓之前。
宫长诀手上的血痕干涸了,她抬手,用手绢沾了茶水一点一点地擦净。
对宫家,死算什么?
信仰破碎,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。
瓮喻的陷害虽让事发,可是真正害死宫家的并非是那些所谓的罪证,而是皇帝的忌惮,纵使没有瓮喻的陷害,迟早皇帝也会对宫家下手。
但即便如此,她亦不能原谅瓮喻。
是她用这样的罪证让宫家陷入被民众遗弃的绝境,生生世世,宫长诀都会记住这份屈辱。
梳妗撩帘而入,身后跟着一个女子,容貌普通,却眉目放松,看起来极叫人觉得舒坦,那是宫府的府医李素。
梳妗道,
“小姐,府医来了。”
宫长诀点点头,李素上前查看宫长诀的手,道,
“倒是不深,仔细些便不会留疤。”
李素替她包扎过,写了药方,便要离开。
宫长诀叫住李素,
“李大夫留步。”
李素回头,
“大小姐可还有旁的事?”
宫长诀笑,
“大夫素通药理,我有一味药想问过大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