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觉再敷。”
梳妗道,
“是,奴婢这就吩咐下去。”
梳妗转身退下。
“等等。”
梳妗回头道,
“小姐可还有其他吩咐?”
宫长诀道,
“把从白茯苓、母丁香开始到最后的药材粉末混在一起装进香囊里,我有用处。”
梳妗道是。
到了辰时,宫长诀给左氏请过安,便和梳妗出府了。
宫长诀带着锥帽,轻纱遮住了她的面容。
街上人声鼎沸,
“卖包子,热腾腾白乎乎的包子——”
“冰糖葫芦——冰糖葫芦——”
“藿菜,新鲜的藿菜。”
一个妇人牵着孩子站在摊前。
“这紫苏也太贵了,二十文都够我买斤肉了。”
“大娘,我这紫苏可不是城郊的,是一大早从南城运过来的,可水灵了,您买回去尝尝就知道了……”
“姑娘,捏个糖人吧,不好看不要钱。”
梳妗摇摇头,紧跟在宫长诀身后。
宫长诀听着喧闹的声音,只觉得这世间是活着的,每个人都是活着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