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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未曾与长诀下过棋,不知长诀棋艺如何?”
宫长诀笑,
“表哥若是与我下棋,定然是要吃亏的,父亲和母亲且叫我臭棋篓子,输了便要耍赖,表哥若是同我下棋,只怕是要吃亏。”
宫长诀明白,左晋目睹她割发毁婚,定然以为她如今悲痛异常,想要宽慰她。
街上有人驱马而来,靠在马车旁,
“少爷,出事了。”
左晋忙撩帘,马车停下,左晋下了马车,那拦住马车的人便低声与他附耳。
左晋眸色一重,返身道,
“长诀,只怕眼下不能陪你回去了,你自己回去好吗?”
马车的帘帐被风吹拂着,宫长诀看见左晋温和却不掩焦急的面色。
宫长诀点点头道,
“表哥既然有急事,我自己回去便是。”
左晋骑上来人的马,往反方向飞奔而去。
同时,丞相府众人知长亭中发生的事,纷纷告辞,却见大门外,一穿白衣的男子飞身上马,马疾驰而走,微扬起风沙,马上人衣袂翩飞。
门外一人惊道,
“是楚世子!”
“楚世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