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脂粉。
梳妗拿出一套浅青夹白的衣裙,
“小姐,您看这个行吗?”
宫长诀转过身来,面色比之苍白孱弱。
梳妗惊讶道,
“小姐?”
宫长诀接过衣衫,淡淡道,
“受了重伤,总得有个受重伤的样子。”
宫长诀视线扫过梳妗手中衣裳,
“就这个吧。”
宫长诀换过衣裳,自屏风后出来,梳妗扶着她到了前厅。
正在前厅站着的大太监见宫长诀来,忙道,
“见过宫小姐。”
宫长诀点点头,虚弱地道,
“公公久等了。”
前厅中众人的目光落在宫长诀身上,她面色苍白,然一双水眸清澈透亮,却是几分哀凄,身形纤瘦窈窕,腰身极细,如弱柳迎风,苍白的面色反令她多了一股孱弱温婉的感觉,叫人不由得心生怜惜。
大太监的声音有些尖利,然却恭敬,低着头未有直视,
“宫小姐,这便出发吧。”
宫长诀应是,随着宫里的马车到了皇宫。
马车停下,梳妗忙扶着宫长诀下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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