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。
孟华文顶着众人的目光,叩响了大门。
但是,孟华文拍门许久,里面都并未有半点回应,更别说开门了。
孟华文不回头,也能感受到那些钉在自己背后的灼灼的目光,他只好硬着头皮再度叩响了大门,仍然毫无回应。
梳妗替宫长诀梳着头发,道,
“小姐,那孟华文敲了数回门了,咱们什么时候出去啊?”
铜镜中映着宫长诀清丽然却毫无血色的面容,尤其是那双盈盈的水眸,平白叫人心生怜惜。
但仔细看,那双眸中盛着的阴翳却步步逼人。
宫长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微启朱唇,
“不急,还不是时候。”
镜中的她仿佛如前世一般。
但前世这个时候的她,早已身败名裂。
她仍然记得那一天,阴雨绵绵,青石板路被雨浸得颜色变深。
一路的桃花全都被暴雨打落,她穿着披风,用锥帽和面纱把自己一层又一层地藏得严严实实。
她去敲孟家的门,小心翼翼地轻叩,生怕大动作引来旁人围观。
孟家的门许久都未开,她一直敲,敲得手都在抖。
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