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数人应声。
宫长诀道,
“陛下已有定论,我虽厌恶你至斯,却不该作恶人。”
孟华文忽然明白了些什么,眼前的女子怂恿左御史在朝堂上参他一本,又弄出公侯女断发毁婚记这出戏来,让众人看,惹得众人同情。
这女子绝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。看来攀上宫长诀这条路是走不通了。
看来,他只有一条路可走,便是不让宫长诀原谅。
不料,宫长诀却往前两步,站在他面前,轻声道,
“你我本无缘,却是被一纸婚约束缚,害我的是朱钰不是你,我也不该追究你的责任,你到底欠我的,只是婚前违约罢了,陛下判你道歉,你跪也跪了,打也挨了,也算是受足了惩罚。”
孟华文想插话,而宫长诀更先一步说出了那句话,
“我原谅你,你去吧。”
孟华文大惊,
“你不能原谅——”
孟华文的视线触及宫长诀那双眼睛时,话却死死的鲠在喉咙里。
他该怎么形容那双眼睛,看似清澈见底,却透着阴沉和瘆人,似一座幽深的古井,透着无边的骇人。
众人却看不见宫长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