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怎么挥也挥不去。
她想起刚刚关门那一刻,她看着门前的人,视线落在他身上,他的目光亦是落在她身上,眸深如墨,让她看不清那背后是什么。
像云一般飘渺不定,似乎有些什么,竟让她觉得有些灼热,转瞬间,却又什么也捕捉不到。他的视线仍是那般淡然不惊。
宫长诀捂住灼痛的肩膀,他已见过她最恶毒的一面,最机关算尽的一面,放在任何人身上,都绝不会再对她有丝毫好感。
他是白日,她只能是黑夜。
如参商般远隔千万里星辰日月,不可相见。
梳妗扶着宫长诀到了紫藤苑中,宫长诀坐在云台上,梳妗担心道,
“小姐,您还好吗?”
宫长诀道,
“好多了,刚开始有点疼,现在已经没那么厉害了。”
梳妗道,
“小姐,您干嘛去救那朱家庶女,让她摔在地上得了,还管她的什么孩子啊。”
宫长诀看向如烟霞般垂下的紫藤,上缀紫色小花,一蔓一蔓随微风起伏。
帮朱钰?
这个孩子,朱钰注定会保不住它。她此刻帮朱钰,往后痛失亲子的时候,朱钰只会更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