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旁都围了五六个人,桌上是笔墨纸砚。
宫长诀路过,听见一桌人的,
“你们说,这题目不是糊弄人吗?前面这么俗,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啊。”
“隔壁那桌题目可是窝窝头,你这拿的是鸡叫,总比隔壁桌的好。”
“那也没用,你听听前两句。”
一个书生弹弹纸,
“一叫一勾勾,两叫两勾勾。”
而后,书生道,
“这叫什么诗,狗屁不通啊!”
“这叫人怎么接得上去?”
另一人道,
“怎么不能接,长诀小姐那一句梧桐巢燕雀,枳棘栖鸳鸾,不也是乍一听狗屁不通吗,实际上,你看人家写得多好,你呀,就是能力不够,还怨题目不好。”
宫长诀听到自己的名字,停下了脚步。
书生抱怨道,
“我就不信谁能给我对出来。”
“这题目这诗,我就算是作一天也作不明白,今天算是白来了。”
一道温润的声音插入其中,
“三叫日出满天红,驱散残星月朦胧。”
宫长诀看向书生,
“依公子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