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在眼前。
宫元龄喜上眉梢,抱着宫韫的手臂撒娇道,
“父亲,女儿不是故意这么说的,谁让父亲居然不来看女儿。女儿生气才说的气话。”
宫韫也不拆穿她,笑道,
“现在父亲能走了吧?”
宫元龄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,
“女儿会在家里等着父亲的。”
宫霑大笑,
“还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
宫韫递给宫长诀一把剑,道,
“我和你叔父走的时候,你说想好好学学剑术,我寻得一把徐夫人剑,想来是最适合你的。”
宫长诀接过,道,
“多谢父亲。”
父亲离开时,是一年前,那时,她满心都是楚冉蘅,听闻楚冉蘅的剑术好,她才想着要练剑。
如今…如今一切都灰飞烟灭了,这剑,她不需要了。
宫韫和宫霑换过衣裳,进了宫。
大殿上,元帝虚咳几声,而后笑道,
“如今匈奴臣服,两位爱卿护国有功,朕深感欣慰。”
元帝的视线流连在宫韫和宫霑身上,
“便赐先帝亲手所书’流芳千古’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