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梳妗道,
“小姐,您是什么时候练的琴,竟能弹得比表小姐还要好。”
看着梳妗的笑颜,宫长诀眼前恍惚是前世。
她在屋中弹琴,而抄家的官兵没有一点儿征兆地来临。
穿着甲衣的士兵冲入宫家的祠堂,那些士兵要推倒宫家的牌位香案。
宫长诀跑到祠堂,上前挡在那些牌位前,一字一句道,
“这是宫家的祠堂,非宫家子孙不得入内。”
那些士兵将她推开,她狠狠地倒在香案上,手臂被撞得全然麻了,没有半分知觉。
片刻,她却又咬着牙爬起,拼命护住那些牌位,怒斥道,
“只要我宫家还有一人,你们就休想冒犯宫家先祖!”
带兵抄家的官员入内,对着宫长诀轻蔑道,
“宫小姐,若你聪明的话,就该识相些,看着左家的面子上,我还可对你客气几分,你如今苦苦守着一堆没有用的烂木头,又有何用?”
宫长诀眸子血红,
“这五十七座牌位,是我宫家先祖,没有这五十七座牌位生前用性命护住大周,你们还能在此耀武扬威,诬陷忠良吗!”
宫长诀指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