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许就是看了这大周盛世,才起了歹心,毕竟如今的宫家不是数百年前的宫家,你怎能保证现在宫家的人就没有歹心?”
“可是,可是要是真有歹心,怎么可能这般轻轻揭过?”
“自然是陛下隆恩,知宫家这些年确实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,所以网开一面,只夺取兵权,叫宫家不能再有任何动作。”
一个青衣书生怒斥道,
“你们怎能这般污蔑宫家,难道都不记得宫家的恩情了吗,连年匈奴进犯我大周,是谁带兵剿灭匈奴,又是谁抵御西青,守住我大周国土,要不是宫家,如今你我还能在这好好地说话吗?”
“欸,你这话就不对了,我们就是就事论事,这以前是好人,并不代表现在也是好人,财帛权势动人心,久了难保有异心啊。”
“我呸,你们就是妖言惑众!”
“欸,你说谁妖言惑众!”
“就说你,怎么了,我说得有错吗!”
旁边一个身材略壮的大汉摁住青衣书生,将其摁在桌案上,
“你再给老子说一遍!”
青衣书生愤愤道,
“我就说!你们妖言惑众,污蔑忠良,构陷好人!有辱斯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