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长诀,你不是很傲吗?怎么如今,傲不起来了吗?”
瓮喻一字一句嘲讽道,
“欺世盗名的贱人,妄想攀上楚世子,当真是做梦,就是配楚世子府中的马夫你都不够格,还敢肖想楚世子。”
宫长诀的胸口起伏着,手被压在瓮喻的脚下。
不可以,不可以。
如今她没有足够能力傍身,若是惹怒了瓮喻,会连累宫家,若是导致像上辈子一样的结局,岂非是她亲手葬送宫家,小不忍则乱大谋,她绝不能图一时痛快,令宫家陷入危难之境。
宫长诀咬着牙,一字一句缓缓道,
“臣女不过污泥,怎敢肖想楚世子,臣女经过退婚一事,早已无心婚假,公主您金枝玉叶,貌美清贵,您才是楚世子的良配,臣女不过是草芥,怎值得公主为之动怒。”
瓮喻踩着她的手,用力几分,
“是吗?”
宫长诀道,
“臣女出身卑贱,不通文墨,不通教化,只知舞刀弄枪,毫无半分女子模样,连与公主相比的资格都没有,又怎会敢肖想楚世子,臣女不过是公主脚下的污泥,公主踩了,只怕是会脏了脚。”
瓮喻闻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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