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您种了一大片月澄花,这样,您就天天都能看见月澄花了。”
燕后的泪滴落在纸鸢花上。眼前的一切似乎又变化起来。
是绯红的月澄,是古寺写在墙上的佛经。
她颤颤巍巍地站起来。
那些纸鸢花仍旧站在原地,虽是月澄花的模样,覆盖着月澄花的香气,却到底只是纸鸢。
都是假的,都是一场虚妄。
宫长诀坐在不远处的石桌旁,淡然地将一朵朵纸鸢撒上药粉。
燕后拄着拐杖,向着宫长诀的方向而来,
“这些月澄花,是你放的?”
宫长诀起身,行礼道,
“是臣女所放。”
燕后道,
“你引哀家来,到底是什么用意。”
宫长诀道,
“只是想献花与太后娘娘。虽只是假花,却到底可解太后娘娘思子之苦。”
宫长诀将一朵纸鸢花双手呈给燕后,燕后没有接。
燕后冷冷道,
“想借哀家上位的人多了,你到底有什么目的。”
宫长诀道,
“太后娘娘难道不思念废太子吗?”
燕后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