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疼到五官扭曲,连叫喊的力气也没有,直冒冷汗。
陆婉儿等人更是不敢上前。
宫长诀冷冷道,
“南宁,你给我听清楚,我宫家世代守护大周,搏命远多过口舌之争,自是不屑于与你们这些小人斗,我不主动为难别人,但你也别想着来招惹我,你梁王是什么东西,区区一个郡主又是什么东西,尸位素餐百年,可曾为大周百姓流过一滴汗,一滴血?”
宫长诀甩开南宁郡主的手,南宁郡主一下子摔倒在地。
宫长诀道,
“别忘了,宫家虽然退出朝堂,但我外祖父却是御史大夫,负责监察百官,你梁王既然手脚不干净,就别怪左家参你一本,落得和陈王一样的下场。”
南宁睁大了双眼,像看鬼一样看宫长诀。
旁边的侍女忙将她扶起,南宁惊恐地看着宫长诀,推着侍女的手,
“我们走……我们快走。”
“走……快走……”
陆婉儿等人忙离开,站在高阁上看着的瓮喻面色一变,扶着栏杆道,
“怎么回事,说让她们去羞辱宫家那贱人,她们怎么走了?”
旁边面上有一道疤痕的侍女忙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