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定百世昌隆。”
众人举杯,
“釂!”
“釂——”
众人举杯,唯有两人,座位正对,却沉默不语。
左晋道,
“长诀,你可是喝醉了?”
宫长诀沉默片刻,才道,
“是。”
“这酒却是有些烈。”
她缓缓道,
“也极苦。”
左晋道,
“要不你悄悄先离席吧,想来不会有很大问题,若旁人问起,我只说你不胜酒力先回去了。”
宫长诀摇摇头,
“不必。”
宫长诀抬眸看左晋,
“冒然说表哥是我的未婚夫,怕是吓到表哥了吧。”
左晋笑,温声道,
“不过是搪塞匈奴人的说辞,我没关系的。”
窦皇后举杯与众人共饮,她的面色却极白,眼下瓮喻失了体面,往后还怎么能嫁出去。这只怕是比和亲的下场还要惨得多。
如今瓮喻只怕是要疯了,到底是哪个该死的算计了瓮喻,让她做出了这等行径。
窦皇后放下杯子,佯装头晕,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