膀。
她下意识扶住,看见那抹白,顷刻却又意识到,这不是她的衣衫。
她确实有一个疑问,一直想问。
宫长诀试探着道,
“世子为何总穿白衣?”
楚冉蘅淡淡地看着湖面,
“披麻戴孝。”
“我母亲三年,我父亲三年,为我的族人,再三年。”
宫长诀道,
“世子还要再穿三年白衣吗?”
楚冉蘅淡淡道,
“还有两年。”
“我母亲在我十三岁时就重病去世了,甚至都没有活到灭族。”
楚冉蘅面色平静,从始至终,说的事情,足够剜心削骨的痛苦,都被他平平淡淡地说出。
宫长诀心一揪。
楚冉蘅却仍旧平静,她不知道,要经历多少,才能在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风平浪静,面不改色。
楚冉蘅望着湖面,道,
“你可知冉蘅二字何解?”
宫长诀握紧帕子,帕子上的花纹一点点略过她的指尖。
“纷飞的蓬草。”
楚冉蘅笑,
“名字是我母亲取的,大抵是看破了她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