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她,
“怎么手这么凉?”
宫长诀笑道,
“一向手凉,大抵是体寒。”
燕后道,
“这怎么行,嬷嬷,去将哀家库房里的百年参拿过来。”
宫长诀道,
“谢太后娘娘费心。”
宫长诀总莫名觉得燕后有一种熟悉感,但却说不上来是为什么熟悉。
宫长诀笑道,
“臣女带了一样东西,想送给太后娘娘。”
梳妗将木盒递给宫长诀。
宫长诀呈给燕后,
“太后娘娘,这些都是臣女亲手所做,希望您能喜欢。”
燕后接过,打开了木盒,里面静静地放着一束橙色的月澄花。
燕后看着月澄花,似乎能再见年少时,闯进匈奴王帐那夜所看见的月澄,点点橙色斑驳如碎金一般。
不知怎的,忽然就红了眼眶,
“孩子…你有心了。”
宫长诀道,
“上次听您说,匈奴的月澄花是橙色,臣女便记下了,那些绯红的月澄花,您看着,总是会不自觉想起废太子,难免伤心,但橙色的月澄,却是您的年少时光。大抵有个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