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。”
申丞相道,
“御史所言极是,如今城中,衙门前甚至有民众聚集,高呼仲裁杀人凶手,拉出布幅,上书三言,一言天理昭彰,终有轮回,二言杀人偿命,三言皇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。茶楼酒肆间亦每三日便聚而论之,随后便有衙门前高呼要杀人凶手伏法。”
“更甚者,如今有另一流言四起,唯有六字,却激起民愤,连南城刚刚定居的流民们都已经开始躁动。”
“此六字,苦饥寒,逐金丸。”
“之前瓮喻公主在南城以金丸引得百姓追逐马车,造成多人受伤,甚至一死。”
“就算是宫家长女如今生死未卜不能定罪,可这以金丸伤人之罪名却不是可以拖下去的。”
台下的臣子声音在元帝脑中都是嗡嗡地响。
元帝倚在龙椅上,只觉得头晕,大抵能理解众人在说什么,脑子却像顿住了一样,想不出什么来。
左御史竭力让自己看上去激愤一些,面色扭曲,
“宫家长女自退婚之事后,因才名而与性情受百姓怜爱,没想到,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遭受厄运,如今,宫家不在朝堂,不得上谏,唯老臣能言说一二,可若是老臣言说后,凶手仍不得被惩,老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