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上字迹潦草,甚至沾染了几滴血。没有落款,也没有祝启。
可见是在怎样危急的情况下所写。
众臣闻言,面色沉重。
十日之前,西青不过是占领了几个小镇,如今竟然已经占领鄞州大半土地,再这般下去,怕是鄞州危矣,鄞州一沦陷,青州便无法逃脱,西青势必要攻入青州,而青州过后,便是长安!
若是在鄞州不能拦住西青,往后必然受制于人,难以翻身,作为京都的长安一沦陷,整个大周都会拱手让人。
元帝眼前重影晃动,听闻此消息,竟一时晕倒在地。
众臣大惊,满殿慌乱。
“陛下!”
“陛下!”
宫府。
宫韫与宫霑相对而坐,
宫韫缓缓拿起茶杯,用茶杯盖子刮去浮起的茶沫,一副不慌不忙的模样。
宫霑忙道,
“鄞州已沦陷大半,若是再纵容西青,只怕大周式微。”
“二哥,只怕不能再坐视不理了!”
宫韫抬眸看向宫霑,
“你知道为什么长诀会坠崖吗?”
宫霑道,
“可长诀不已经亲笔书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