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,已经子时了,为何还不睡?”
宫长诀垂眸,不知在怕些什么,她竟不敢睡。
宫长诀叹了一口气,凝眸看向桌上放着的纸和缠线。
夜莺顺着宫长诀的目光看过去,
“在打穗子?”
宫长诀轻轻点头。
夜莺笑道,
“我家在西北,我小的时候,阿娘也教过我,我还是打穗子的一把好手,村子里除了我阿娘,谁打穗子都没有我打得漂亮。”
宫长诀抬眸,
“夜莺姑娘可能教我打?我没什么要求,只要过得去便是。”
夜莺坐下,
“不疑结可好?”
夜凉如水,灌进她的衣袖和领子里。
宫长诀眼皮一跳,忙道,
“除了不疑结,其他都可以。”
夜莺没有多说,拿起宫长诀面前的绳子开始结绳,每一个动作都做得极慢,让宫长诀看清楚走向。
夜莺顺好第一个结,
“会了吗?”
宫长诀忙不迭地点头,
“会了。”
宫长诀接过结绳,慢慢地一个步骤一个步骤地打好。
夜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