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我,从我爱去的茶肆,到秋日的围猎,可是在她的记忆里,我从来没有回头看过她。她一直,都很孤独。”
“她声名尽毁,明艳张扬不再,抱着宫家先祖的牌位,被打得浑身是血。在牢狱里,她拿着一条血污的穗子,在黑暗中,将穗子藏进怀里,像是护着世上最珍贵的宝物。”
楚冉蘅闭眼,梦中的一幕幕走马观花似地闪过。
最后一幕,是她在狱中哭泣的模样。
无助彷徨,弱小无力。
眸中失去所有光泽,永堕黑暗。
任玄机道,
“我若说,你的梦,其实并不是梦,你当如何?”
楚冉蘅眸色一沉,
“不是梦?”
任玄机道,
“一梦生,一梦死,一梦过去,一梦将来,她梦生,梦将来,你所梦见的,就是死梦,是过去。”
楚冉蘅道,
“过去?”
任玄机道,
“梦里世事比现在更晚,未必就代表那是将来,那也有可能,是过去。”
楚冉蘅缓缓道,
“只是我竟看不透这梦半分,世事虽有变动,却已皆至如今之后三年,师父却说它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