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不走,再不走,我们就——”
说话的衙役忽然觉得不对,要说出口的打人二字硬生生地憋在了嘴里。
青衣书生愤懑道,
“就怎样?还要打我吗!”
青衣书生道,
“你们这些人,定是和那狗官蛇鼠一窝,连案都不让人报,生怕被揭穿真面目!”
一个衙役闻言,顺手就撸起了袖子,将书生提起来,
“小子,胡说什么呢!你的案子明明就和我们大人一点关系都没有,揭穿什么真面目!你明明就是要——”
衙役猛地止住了话头。
众人见状,看衙役的模样,却愈发觉得是书生所报的案子一定是直指官府内蛇鼠一窝,说不定还有证据,否则这衙役这么突然就不敢说下去了。
衙役的面色有些狰狞,看着书生,而书生双眼一瞪,挑衅地看着衙役,高声道,
“说下去啊!怎么不说了,明明就是你们心里有鬼,贪赃枉法,关大人上谏,陛下允准,长安近日里本该有一个月削除赋税的,可是这个消息,我们却一个字都没有听到,显然是你们把这钱私吞下去了,那可是我们辛辛苦苦赚的钱,全被这些官官相护的狗官,还有你们这些肮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