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那就是上次闹事的书生,上次来的时候,在大堂里直说长诀小姐蒙冤一事。咱们顾及他所报案子牵扯到陛下,所以把他赶出去,他便妖言惑众,说出赋税的事情,导致今日这般局面。”
京兆尹道,
“他报案时要报的,会不会就只是宫家长女的事情,如今这局面,只是他报案被拒,心有不甘,言语挑拨所致。”
京兆尹忽然一拍脑袋,
“快!把那个书生拉进来,别让他妖言惑众了!”
“他要说宫家长女的事情,就让他说,只要咱们不管便是!”
几个衙役面露难色,
“可是,大人,咱们这些人手,只怕是不够和外面那些百姓抗衡的。”
京兆尹道,
“去,马上把后院里的护卫和小厮马夫叫出来,笼笼统统,得有五十个人,拉一个人进来必然不是难事。”
“是!”
快速寻齐人之后,数十人同时深吸一口气,打开了半扇门。
另一些人死死地顶住剩下没有打开的那半扇门。
而冲出去的那些人快速在百姓的推搡中寻到青衣书生,把青衣书生架着就拖进去。
青衣书生高声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