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韫垂眸,其实就算是百姓只是为了活下来,才求宫家,他和宫霑也一定会出战,因为百姓是宫家的软肋,宫家要守护的第一顺位。没有任何条件,不求任何回报。
任玄机站在楼台上,看着街上密密麻麻的人,悠悠道,
“你不恨百姓吗,上辈子,百姓都那般对你们了,甚至可以说是害死宫家的凶手。”
宫长诀苦笑,望着楼下百姓,
“我恨过的。”
“他们间接造成了宫家的死,我怎么可能不恨。”
她眸色怅然,面上的笑也凄楚,
“可是,我渐渐明白了,真正对我们下手的是元帝和瓮喻,不是他们。”
“若我是百姓,眼睁睁看着那只带着纸条的鸽子飞入宫家,又知道宫家有通敌叛国的证据,还看见自己一向信任的皇帝真的降旨意处罚了宫家,连朝廷众臣都毫无异议,估计我也会相信吧。”
她眸中有淡淡的泪光,迎着日光闪烁。
“这些百姓,他们是无辜的。到底是我们没有保护好他们。”
“前世就是因为我们没有保护好他们,他们被愚弄,被当成刀,去刺向任何想刺向的人。上辈子,他们终归是被人愚弄了,我们保护了他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