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波及。”
“只可惜,申逾此人雄才大略,博古通今,经时济事之能在朝堂中无有出其右者,却是无法为我所用。”
关无忘笑,
“但若是臣说,这个从来不偏不倚的申丞相愿意投靠我们呢?”
杨晟的眸中带了几分轻蔑的笑意,
“投靠我们?”
杨晟站起来,
“申逾从来明哲保身,剑出锋,他不敢随众人为鞘,更不敢冒险做草靶,要他投靠,何其困难。”
关无忘道,
“殿下如今运筹帷幄,英明机敏,比之已过而立之年的二王爷,您更为坚忍,蛰伏数年不动,您也知道申逾是机敏知风向的人,他怎会看不出您半分价值。”
杨晟道,
“关大人想说什么不妨直说,此处只有你我二人,纵使墙有耳朵。”
杨晟眯了眯眸子,冷光乍现,
“也没有嘴和命胆去说。”
关无忘道,
“申丞相之意,是只要我们保住窦皇后,就愿鼎力相助,而如今,圣上不愿意废后,既然如此,王爷要名正言顺,万无一失。”
关无忘抬手将杨晟的茶杯斟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