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王府内。
隔着墙,稚童的笑声传来,齐声唱着歌谣,
“雍德雍德,昏庸无德,熹恭熹恭,好大喜功。”
宫长诀闻言,一下子站了起来。
而墙外歌谣声从远至近,再到远,渐渐消失在耳际。
任玄机垂下目光,看向桌上排列阵位的木牌。
大周皇宫内。
“王爷,如今陛下久而不醒,而鄞州又急于收复,只怕若陛下再不醒来,加之决策,鄞州必拱手让人,而青州唇寒齿亡,危极长安,此刻实乃大周危急存亡之际。二位王爷贵为皇嗣,理当代为监国,早早决策方是啊。”
“是啊,少府大人言之有理,倘若陛下久而不醒,而两位王爷也坚持要等陛下醒来再做打算,只怕到时亡羊补牢,为时已晚。还是早早决定的好。”
杨碌闻言,看了一样杨晟,却见杨晟低眉顺眼,神态亦不似之前咄咄逼人。
杨碌转眸,之前言语如刀锋,句句见骨,但此竖子在大敌当前之时,还不是唯唯诺诺,不敢出声。
何有能与他争锋之能?
杨晟道,
“皇兄比之本王,文韬武略,都更胜一筹,尤其是排兵布阵,如今鄞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