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诏,让京兆尹将免除赋税和让赋税加倍的事情都守口如瓶,试问,若是陛下,怎会这般需要躲躲藏藏,生怕别人知道半点消息?”
“若非是你行苟且事,长安百姓怎会对陛下大失所望,以为那万国寺是为了云贵妃所建?从而说出那些诛心之言来!”
元帝闻言,眸中的情绪变了变,愈发深不见底。
郎中令几乎气绝,
“你污蔑,污蔑本官,陛下,臣没有,臣没有啊!”
关无忘道,
“是不是真相,自有陛下裁决,你一个奸佞之人,有何资格在此置喙!”
郎中令道,
“我知道了,你不过是为了掩盖你去过灭鸿别宫的事实,所以就栽赃陷害我!”
“关无忘,你的算计真是步步缜密,步步缜密啊!”
“陛下明鉴,关无忘必定是骗———”
话音未落,关无忘拔出侍卫的剑,一剑刺在郎中令的心脏上,狠狠地刺透胸膛,猛地抽出剑。
血溅了关无忘一身,绯色的衣衫颜色愈发鲜艳刺目。
众臣惊骇,狠狠后退,而郎中令指着关无忘,死死地瞪着眼,倒了下去。
关无忘扔了剑,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