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怕在此之前,臣还有话要说。”
元帝咬牙,
“说!”
宫韫道,
“这江山,本就不是汝之江山,何必这般惺惺作态,将这江山视为己物?这一阶一石,有哪一块砖,哪一片瓦,是由你亲手盖上,是属于你这远系小宗之物?”
宫韫道,
“我宫家百年辅国,历经七朝,却只有你,一心一意要削除宫家,满心都想着拿走宫家的权利。”
元帝咬牙切齿,一字一句从牙关挤出来,
“爱卿何出此言,朕满心为宫家,怎会这般伤害宫家?”
宫韫面色愠怒,步步紧逼,
“不止是宫家,还有这满朝文武,你为把握住所有权势,惑乱朝纲,使得众臣不得各司其职。”
“文官上谏无人听,武将战死不得怜。”
宫韫微微眯起眸子,眼神几乎穿透人心,
“这是我大周最大的悲哀,敢问世间,还有哪个国家如此混乱?”
“森森白骨成就你万里江山,数数怨魂,成就你辉煌荣耀。”
宫韫抬手指着元帝,白色素衣的衣袖翻飞,
“而你,无丝毫感恩便罢,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