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要挨着她的面颊,鼻尖未曾触碰,自她面颊略过,只隔微不可见的距离,却是丝毫未曾触碰到她,
“有没有什么?”
她咬唇,轻声道,
“没事。”
楚冉蘅道,
“你是不是想问我,三千世界。”
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和宠溺。
不过四个字,她却瞬间明白,他必定是看过了。
这种情状,若是只有她一个人看过,便罢了,但是,他竟也看过。
那他是怎么想的,会否觉得她放荡,毕竟那梦中,她竟张口便是与君共寝。
楚冉蘅的指尖落在她面上,不带半分玩笑,语气低沉而认真,
“我想了很久,日日夜夜都在想。”
宫长诀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,疑惑地抬眸看着楚冉蘅,
“嗯?”
楚冉蘅道,
“你倘若如今对我说这话,我必定极其欢喜,不必理会三千世界明暗,愿寝尽三千世界崩灭,讨卿欢喜。”
窗外的鸟被风吹得站不住脚,扑棱棱从枝头上飞下来,枝头颤动,花枝上的白色小花飞落,荡涤成一帘小雨。
宫长诀轻轻咽了口口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