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尸位素餐,不得各司其职,亦是真。
忽视百姓让宫家出战的呼声是真,而后临死求宫家,向宫家试好也是真。
明明清楚,再不决断,也许明天就要亡国,却仍旧拎不清,为了要打压宫家,坚持拖延战事,使得战事愈加危急,一步步沦陷。
这些,都是他们轻易可知的真相。
可是,南台撒钱,体恤民众也非假,声声恳切,处置恶人亦非假。
他们到底该相信谁?
是相信他们自己看到的,理解的,还是选择一如既往的相信陛下所说?
“雍德雍德,昏庸无德,熹恭熹恭,好大喜功。”
歌谣依旧在流传,渐渐如春风,不知不觉间,竟无人去管,也已经到了满城皆知的程度了。
宫韫穿上盔甲,拿起剑,走出门外,而兵马已在外等候,无数百姓聚集,夹在道路两旁。
宫韫就要跨出门槛,而左氏拿着一块护心镜急奔而来,
“二郎!”
宫韫回头,看着左氏,左氏眸中带着泪光。
宫韫沉默片刻,却不知该说什么,只是如往常一般,轻声道,
“我走了。”
左氏将护心镜递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