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就不怕我宫家成为外戚,趁机掌权?”
杨晟道,
“怕?”
“若是怕,本宫就不会坐到这个位置上。”
宫长诀的发丝在风中飘动,
“殿下又怎么觉得,臣女一定会答应。”
杨晟道,
“因为宫家。”
“你眼中,最重要的,就是宫家,不是么?”
宫长诀的眸微微睁大,寒光逼人。
杨晟道,
“你假死,无非就是要令宫家复官之时,能握住更多筹码,让百姓怜惜宫家,从而共情,让父皇因此下不来台,逼着他必须要低头认错,让宫家的地位回归从前,甚至更甚从前。”
宫长诀道,
“那又如何?众口烁黄金,我宫家不把握舆论声势,不占据舆论高地,怎么能死灰复燃,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。我就算是这般做了,又如何?”
杨晟走近一步,宫长诀后退几步。
杨晟道,
“你要守住宫家,那本宫就向你保证,一定会让宫家平安,且荣宠盛世,以此为本宫之聘礼。”
宫长诀面上的面纱被风一吹,落在地上,一张清艳出尘的面容暴露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