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不得好死!”
官兵站在街上,看着少年,
“我们会不会不得好死不知道,反正你这爹是不得好死了,速速离去,不得再出于街市,要下葬,等深更半夜没人了再拉出来。”
少年目呲欲裂,一双手被压得青紫。
旗子依旧飞扬着,官兵将旗子拨下来,
“这都是些什么东西,往后若是在街上看见一次,必定要抓你们一次。”
旗子被扔到地上,少年的眸死死睁大,泪珠从血红的眸中落下。
旗子在地上被人踩踏来踩踏去,满街的人都纷纷避开,窃窃私语道,
“这孩子是郎中令的公子吧。”
“慎言!现在可不是郎中令了。是罪臣,不能胡说。”
“那旗子上的是什么?”
“那是郎中令一族的图腾,听说是营州的望族呢。”
“正是可怜见的,郎中令做了错事,倒要一个孩子来受罪。”
“谁知道那罪名是真是假?现在的朝廷,还能如当初可信吗?”
“这倒也是,只是金口玉言,无论如何,这都是罪臣了。”
“到底是可怜了这孩子。”
少年咬着牙,跪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