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她的手握得更紧,
“我不希望你每每想起来的时候,只能记住是仇人赐婚,仇人做媒。”
宫长诀想说话,朱唇微启,却不知说什么,刚才因他一句话而如坠深渊的心脏人颤动不停,捶得她的胸腔和嗓子眼发疼。
许久,宫长诀才颤抖着声音道,
“我以为,你是说不愿意娶我。”
楚冉蘅眸中微动,他眉头皱起,几分压制不住的惊讶过后,眸光隐隐闪烁,是克制而隐忍的心疼。
宫长诀看着他,他眸中翻涌的情绪漫入她眸中。
她下意识隐藏在角落的卑微,不敢奢求一切的无奈,他大抵是懂了。
他只需要一个眼神,便能明白她的心境。
因为她习惯了没有他回应的日子,习惯了追随他的日子,这段日子的一切都像是一个梦,愈发不真实,她仍有种抓不住一丝一毫的感觉,似乎一觉醒来,一切都会回到原点。
他依旧看不见她,她依旧在他眼中不重一厘,对一切无能为力。
依旧是那颗沙砾,坠入地狱,连仰望星辰的勇气都没有。
楚冉蘅的面色沉重,似乎有些怒气,他握着她的手,用力地握紧,他一字一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