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亲不会死的,我信我的判断,更信父亲,他是善军布阵的将军,带着近二十万的大军和最顶尖的高手,再不济,那些死士也一定会护住他。他怎么可能无端端生死不明。”
“或许,只是于三军前的障眼法罢了,”
宫长诀言毕,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,
“父亲生死不明的消息是谁传来的?”
梳妗道,
“是姚将军的私人信統。”
宫长诀似乎抓住了救命的稻草,
“姚将军亲笔书信?”
梳妗道,
“是。”
宫长诀道,
“对!父亲一定还活着,一定是。”
宫长诀道,
“这么多年来,姚将军跟着父亲出生入死,父亲生死难料,身受重伤的时候虽不多,但也不少,起码也有十次了,可是,你有见过哪一次我们宫府收到的急报私传消息是姚将军写的吗?”
梳妗细思,
“对,每一次,似乎都是由底下小将来写,姚将军从不亲笔书写的。”
宫长诀激动道,
“对,当年姚将军与大伯曾是患难之交,分隔千里时也要书信来往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