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读过数遍了,没有一个字说你父亲安好,你又怎从中看出你父亲安详与否?”
宫长诀笑,蹲下身子,指给左氏看,
“前面那些都是些充数的,您只看最后一行,看最后一行便可。”
左氏喃喃念了一遍道,
“宫将军定然平安归来,请宫夫人放心。”
左氏道,
“这如何能看出端倪?”
宫长诀道,
“母亲,这句话看似安抚之语,却是这全篇唯一的真话。”
宫长诀道,
“母亲,敢问在大伯薨逝之后,姚将军可有再往宫府写过一个字?”
左氏道,
“未曾。”
宫长诀道,
“这就对了,事出无常必有妖,因为旧友逝世,姚将军不忍,所以再不写一个字寄往宫家,纵使父亲和叔父与他的关系,已经是过命的交情,出生入死二十载,姚将军都因为大伯,从没有给父亲和叔父写过什么。”
“现在,姚将军居然出人意料地寄了这封亲笔书信来,就是要让我们起疑心,发现些什么。您看,通篇讲战打得有多惨烈,可他用的词语,却不是接近二十万大军的排场,而是区区五万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