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儿。”
“姐姐,你还不知道吗?”
宫长诀道,
“知道什么?”
小姑娘道,
“别说是在自家门口,就是在大街上大骂,现在都没人敢管了。那些人都怕惹事生非,知道那位不喜欢听这些,根本就不敢说抓到了辱骂他的人,这不抓,那位可不就听不见了?”
“再者说了,现在满城百姓都这么说,说得难听的可不止我们一条巷子,他们怎么抓?当初书馆里,大街上偶尔有几个骂的,还能抓,现在监狱里都是人,关都不敢关了,怕那位看见骂自己的人这么多,不喜欢,会掉了脑袋。”
“云台上,话说得好,说是郎中令私自谋划,但这赋税倒是不见少,也不见把多收那一倍还回来,这钱到底进了谁的口袋子里,还能不清楚吗?”
宫长诀道,
“那如今,大家都这么说?”
一个中年男子站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瓜子壳,
“谁说不是呢?在这种情况下,赋税不少反升,说是军资,可是却眼睁睁见着城东新起一座富丽堂皇的公主府,当初想着,现在就一位公主了,这是给长诀小姐的吧,结果竟然是给那早就被贬为庶人的瓮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