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则嗣子继之,元帝不将此消息放出,也没有过名正言顺地封赏和昭告天下,众人都以为我未继承爵位,连元帝也以为,这样便可令我难以为继。”
烛火渐熄,屋中却因纱窗透入的光渐明。
“但是,太后却是明白,所以赐婚懿旨,没有说我是世子,而说我是定王。”
宫长诀道,
“原来如此。”
楚冉蘅道,
“所以不必担心,你必然是名正言顺的定王妃。”
宫长诀佯作气恼地甩开楚冉蘅的手。
楚冉蘅却笑着看她,微微歪了歪头,眉毛挑起一点。
宫长诀看着他,露出了笑。
与此同时,一把染血的刀出现在坊间大街上,就放在离天晴地宁不过三尺以外的距离。
雨过之后,刀上的血被冲刷干净,那些蜿蜒的血迹却流成一个字。
路过之人皆惊,一大清早,随着一声尖叫,围观之人越发增多。
太阳出来,阳光将路面晒干,那血迹却留在了地面上,活脱脱一个楚字,几乎没有半分偏差。
这未免太骇人听闻,一个楚字更是让众人联想到定王一族。
定王一族恰在风口浪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