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是妓坊的小倌儿,不是面首,还能是什么?难不成,要和那些小倌儿谈什么国事?”
“当真是淫。秽败节,小小年纪,一个女子竟这般放荡,还是金枝玉叶,就算是老百姓道姑娘,也只怕要投河自尽了,她倒还自得其乐,日日金银珠宝,美人珍馐地往府里抬。”
“我可知道,之前这废公主喜欢过楚世子。”
“什么楚世子,是定王!”
“是是是,是定王,你瞧我,记性不好,给忘记了。”
“诶诶,说到这儿,定王和长诀小姐到底是下定了还是没下定,当真是急死人了。”
“太后赐婚了。”
“可我记得,当然长诀小姐可是说,因为那位不喜,怕连累定王,所以去与定王商议,要解除婚约。”
“解个屁啊,好不容易到了这天了,又进进退退,当真是急死人了。”
“那日我见长诀小姐可是面色苍白,感觉一阵风就能给她吹跑了,要不早早定下来,哪里还折腾得起呢?”
“折腾不起也没办法,谁让那位碍着眼了。雍德雍德,昏庸无德,可不是白来的,当年定王一族全灭,亏那位还悲痛万分,给予厚葬,做足了样子给咱们和楚世子看,楚世子的死讯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