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……”
左氏道,
“堂上挂的那张三水图,你真当我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,既然喜欢,又能成双成对,多少姑娘都没有的福气被你撞上了,该笑才是,哭什么。”
宫长诀挽起左氏的手臂,笑了出来,
“母亲果真是最懂我之人。”
左氏亦笑,头上的秋叶挂在树梢上,随风摆动,摇摇晃晃,似喝醉了一般。
定王府,
库房中,管家支使着小厮将贵重道东西都拿出来。
“诶诶诶,别偷懒,那么重的花瓶子放在地上,待会儿没看清楚一脚踹过去踹碎了,卖你去城下修墙十辈子都还不起。”
“那颗南岳的流金明珠放在最上边,拿金丝楠木的盒子装着,这个是嫁妆单子的头礼,给我擦干净喽。”
胖胖的管家一身肥肉颤颤巍巍,上前踹了一个小厮一脚,
“怎么回事,都说这个不要了,怎么还搬出来!”
“快给我搬回去。”
“快点啊。”
任玄机站在阁上,看着那些人里里外外地忙活,道,“决定娶那丫头了?”
楚冉蘅指尖略过微凉的茶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