溃败从来都不是一时之功。
不必有任何人带领,家国也将改朝换代。
宫楚关的带领也不过是因时而出。
不是他们,也会有别人。
至少如今,宫长诀是做此想。
花窗外,几个小丫鬟在钓骆驼,秋风轻点起凄凄孤寂的月光。浅浅的一个白色轮廓挂在天边,不仔细看,自会暗暗与天色混为一谈。
宫长诀倚在窗扇上,侧头看着外面的景象。
不知为何,这些日子里,她总觉得心脏跳得很快,有时,却又跳得很慢,像是被什么压住,昏昏沉沉的。
像是这天下与家国一般,有什么正在酝酿,准备一朝发起,无可后退。
梳妗道,
“小姐别坐在窗边,快入夜了,小心着凉。”
宫长诀如往常一般应了一声。却没有从窗扇上下来。
梳妗道,
“小姐,听说那朱钰如今因为与孟华文发生争执,被孟华文亲手掐死了,孟华文如今也被执掌流放的官兵当场杀死,听说朱钰的孩子没几天就要生了,还好没有降世。”
梳妗将帕子浸入水中,帕子慢慢变为深色,沉入盆底。
“否则摊上这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