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回忆起来,似乎脸要圆一点,声音细了一些,大题上与若素没有区别,可是,若素带着人皮面具,她的耳际长期有一道痕迹,在光影之中尤其明显。耳际几乎接近半透明,但是,昨夜的若素,明明脸处于一般阴暗一半明白,却丝毫不见她耳际那点透明。
本来并未注意的细节,在回忆中却连篇浮现,走马观花呈现在眼前。
那人不是若素,若非她急于看那场烟火,必定能看出来,但如今,那人不是若素,给她喝的酒便必定有问题。
宫长诀无来由联想到杨晟,忙问道,
“昨夜宫中可曾发生什么大事?”
梳妗从宫长诀的手里接过毛巾,浸入水中,
“没有啊,好像只听说瓮喻被抓了,此宴宾主尽欢,那场烟火在咱们宫府门口都能看见一点儿呢,当真是美,只不过,百姓却怨声载道得厉害,只怕对元帝的不满又要加上一些,本就满是厌恶,现在只怕这份厌恶要漫出来了。”
宫长诀皱眉,
“那太子呢?还是太子吗?”
梳妗没有听懂宫长诀的言外之意,只是道,
“太子自然还是太子,难道小姐担心太子被废吗?”
宫长诀摇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