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不活,这不是要他去送死吗?他还想安享晚年呢。
余宸却忽然咳嗽了两声,宫人忙上前,
“殿下!”
余宸苍白着面色道,
“既然这位太医不愿意医治,那便罢了,我也不想强人所难。二哥也不是故意的,我一定伤的不重,只是我体虚,看起来像是受了重伤。”
几个宫人看着余宸这般委曲求全的模样,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。
哪有这样窝囊又怕给人添麻烦的皇子?
明明都受伤,像是快死了一样,居然还在为别人着想,还在顾忌别人的喜怒。
她们虽然是陛下派来监视五殿下的细作,但也绝对不是钢铁心肠的人,几个女子而已,面对这样孱弱无助的少年,怎么会毫不动容。
宫人起身,拿出令牌,
“马太医,认得这块令牌吗?”
方才还在躲避问题的太医只看了令牌一眼,就毫不犹豫咚一声,生生跪下。
宫人道,
“见此令牌,有如见陛下,这是陛下赐给五殿下的,令牌临,如陛下临,五殿下的伤,你是治,还是不治?”
宫人攥住令牌的手有些发抖,这是陛下给她们夜里进宫通报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