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韫问送信的兵士道,
“信件从何处来?”
“回将军的话,信件就是关大人今日早上青自留放在观山的。”
宫韫点点头。
关无忘与长诀实则也算是同龄人,但不知为何,他只将长诀当成是孩子,却能与关无忘坦然像平辈一样交谈。
关无忘虽看上去纨绔风流,但事实上,却是成熟过大多数这个年龄段的孩子。之前,也是长诀先与他说了要与关无忘结盟,想必也对关无忘有所了解。
倘若将长诀交给关无忘这般的后辈,他倒也能放心了。
只是来边关之前,有听闻长诀与那定王世子的流言蜚语,甚至一时甚嚣尘上。只怕于长诀名声有碍。定王世子自少年时就已经无父无母,无人管教,纵使外界传颂如何,唯有相处下来,才能知道流言传闻真不真。纵使是少年英才,也多有自傲不凡的,这一类人,反倒更难相与。
传闻未必真,就如说关无忘的传闻一般,传闻里,关无忘完全是一个自小就不靠谱的纨绔,可是他知道的关无忘却是谦逊有礼,做事稳重,行多于言。
宫韫捏着手里的信,沉默片刻,把信折好,像往常一样收了起来。
这次西青里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