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的气度,也不容得她半分失礼。
门房将士子们的奏书交给申行霈,申行霈直往书房去,申行霈进门,屋内檀香冉冉,香气浓得有些熏人,但申丞相似乎并未意识到香气过重了。
申行霈拿着奏书放在申丞相的几案上,见申丞相似乎正在走神,一双混浊的眼中沉重。
申行霈道,
“父亲。”
他的声音不大不小,却是将申丞相惊醒。
申丞相故作无事,淡淡道,
“有什么事情吗?”
申行霈恭敬道,
“长姐与沈家公子的婚事,想来也需有定论了,当初您觉得沈家公子身无功名,难成大器,说申家的女婿一定要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,戎守边关的卫国大将,不愿意将长姐相嫁。”
“现今沈家公子已经在边关、长安扬名,也被宫将军与姚将军多番夸奖,您说出去的话,却是不能食言了。”
申行霈立在屋内,烛火摇曳,硕长的身影倒映在案上,申丞相沉默片刻,
“若他回得来,再说罢。”
说完,申丞相又补了一句,
“让你长姐开始准备嫁衣吧。”
申行霈的面色不喜不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