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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位公子说,您见了他就知道了。”
在座的男子都不自觉会心一笑,这些日子里,每个希望得到公主垂青的人,都是这么说的,最后依靠皮相留下。
所有,一见便知是来做什么的。
瓮喻道,
“生得可好看?”
侍女道,
“身材高大,夜色中看不真切,只觉得鼻子和眉骨高挺,像是生得极好。”
众人闻言一笑。
瓮喻眸光流转,道,
“那就叫进来看看。”
侍女恭敬地一行礼,走出内室,内室里传出隐隐的笑声。
外面正下着雪,纷纷扬扬的雪花飘零在空中,院内的暖灯熏得雪花迷醉。
一个男子跟着侍女进了院子里。
虽外有披风,却也可见里面的衣衫已经肮脏破旧。
一群男子在内室逗着瓮喻笑,瓮喻看着眼前的人,一瞬有些恍惚,眼前这些,好像莫名其妙已经出现,又顺理成章变成了她的所属。但每每出神,她似乎仍旧是当初那个听不懂人话,刁蛮无礼,跋扈嚣张的公主。但是她至少是仍保留着一份纯真。
而如今,这些光景,一刹那间就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