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不是她的二皇兄。
瓮喻鼓起勇气,猛地握住了杨碌的手,
“二哥,我发誓,我真的没有害你。”
“倘若你觉得我有份害你,你今日,就不敢来公主府了。你不可能在毫无依靠的情况下,还要走进敌人的地盘,纵使你不怕我害你,也要怕我暴露你的行踪给太子殿下。”
瓮喻急急地说着,脑门上全是汗,小心翼翼地反问一句,
“难道,不是么?”
杨碌眯起眼睛,长扁的眼睛里看不出他的情绪,
“许久未见,妹妹却是变聪明了许多。”
瓮喻闻言,松了一口气,
“二哥,你说这些话,无疑是要我感到羞愧,羞愧自己竟以这样的形象示你,亦羞愧未替你留住你的所有,导致眼前这一切,从而,能让我保护你的行踪,不让行踪泄露,利用我的愧疚,来做你要做的事情。”
“毕竟,我可是瓮喻,是握着御林军的长公主,也是父皇最宠幸的子女,只有我,才能提供给你你想要的一切。你明知我与杨晟无关,却说我与杨晟有关,不就是,为了这个吗?”
瓮喻一边说一边急促地呼吸着,甚至不敢抬头看杨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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