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主殿下别着急,太医定能将您的伤治好。”
“到底是哪个狗奴才,竟是这般不认真当差,害的公主被割伤了手。”
瓮喻回头看了杨碌一眼,杨碌心急如焚,他的身份却只是个男宠,大殿之上,不能有任何出格行径。
瓮喻低下头,听着众人的恭维和关心,眸中的颜色深重。
她不会参与一分一毫,结果到底如何,可就怪不得她了。
杨碌,就只是杨碌而已。
不是她的二哥,不是她的亲人。
只是来追债和逼死她的仇人罢了。
众人簇拥着瓮喻,而身边的奴才将众人好声好气地都请走了,还有几个一直跟着瓮喻不愿意离开的贵女,看见瓮喻冷得像冰一样的面色,骤然害怕起来,都连声道告辞。
宫长诀换过衣衫,在御花园里走过,迎面便见身后呜呜泱泱跟着一大群人的瓮喻。
宫长诀无意与之纠缠,便从旁边的路走了。
却是在旁边的路上,见瓮喻竟是迎面向她走来,看起来气势汹汹。
宫长诀知瓮喻有心找麻烦,也不再躲,站定在了原地。
瓮喻气势汹汹,她的眼神却飘忽,在宫长诀眼中,瓮喻不过外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