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表情。像是整个人完全崩盘,从内到外都透露着一股正在腐烂的气息。
没有东西能在她眼中出芽而生,只是依靠着毫无养分,烂成泥浆的身躯强行做出一副表面样子,装成人罢了。
宫长诀眯了眯眼,
“宫家无教养?”
她眼中毫不经意流转过的戏谑的光,却是带着威胁与危险,在逼着人颤栗。
瓮喻下意识就退后一步。
宫长诀挽了挽袖子,手臂上鲜红的霜花胎记落入瓮喻眸中。
瓮喻失去控制地大叫一声,连忙后退,猛地栽在身后宫人的身上,宫人一时没有防备,瓮喻和宫人一同跌在地上。
宫长诀看向自己手上的霜花胎记,看来,瓮喻这些日子里还被若素吓得不轻呢。
若素说,她常穿扮成她的样子走在瓮喻宫中,这一朵血淋淋的霜花胎记,大抵如今就是瓮喻最怕的东西。
宫长诀蹲下身子,看着瓮喻,瓮喻两只脚蹬着地,爬着后退,
“你别过来!”
“你别过来!”
宫长诀弯起嘴角一笑,瓮喻捂着脸大叫。
旁边的宫人都忙上前将瓮喻扶起,团团围住宫长诀。